第二天早上辰时,一夜gXia0的秦潇神清气爽的出了南苑,他现在正要去用早膳。

    背着手走在王府的回廊上,清风拂过,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,让秦潇的心情格外愉悦,嘴里还哼着小曲,下人们纷纷向他行礼时,他也回以微笑。

    等秦潇已然走远时,下人们站在一起窃窃私语,觉得今日世子爷有些反常,完成不像平日里X情暴躁的世子爷啊。

    王府膳厅里,秦潇春风满面的落座,俊美的脸上写着餍足,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碗筷心情愉悦的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主位上的永康王见着他这幅样子,眼睛往他后边看了看,并没有见到世子妃才收回视线,凌厉的眼转向秦潇问:“婉倾丫头呢。”

    秦潇瞥了瞥老头子,才懒懒道:“我让她多睡会。”

    知子莫若父,永康王一看秦潇那餍足的样子,就已然猜到是个什么情况,哼了哼:“也不知道心疼人家。”

    闻言秦潇只是讽刺的瞥了眼永康王,接着用早膳,期间并没有一句话,坐在一旁的叶清浅见秦潇从进来开始就没有看过她一眼,暗自咬了咬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。

    见永康王被秦潇气的有些沉闷,软着嗓音安抚道:“义父,您别生气了,早膳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秦槐也开口:“是啊,父王别气坏了身T。”他是永康王之前已过世的侧妃所生,是他的大儿子,秦槐也算是长了一张的好皮相,只是和秦潇相b较就不如他的万分之一,加上他贪恋nVsE早已掏空了身T,如今已是油头粉面的模样。

    听了他的话,永康王更加的气闷,冷哼道:“哼,你还说,昨夜又留宿妓院,本王迟早让你气Si。”

    见碰了个钉子,秦槐讪讪一笑。

    见他这幅样子永康王更是没心情用膳,立即撂下碗筷冷哼:“这早膳不用也罢。”永康王气呼呼的说完就走出了膳厅。

    之后秦潇用完了早膳也出去了,只留下叶清浅和秦槐在膳厅。

    秦槐见叶清浅此刻正咬着粉sE的唇,杏眸含着泪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这一瞧,瞧的他心痒痒,sE胆包天的挪过去,坐到了她的旁边,装正人君子,轻柔开口:“浅儿,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?”

    话分两头,秦潇出了王府,坐上马车去了江满楼,上了二楼之后,他的狐朋狗友见着他春分满面的样子,纷纷揶揄:“哟,这不是新郎官嘛,昨夜洞房花烛好不快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