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文辰眼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他,还微微抬起手做出了一个“你请说”的动作,充满挑衅意味。

    毫不意外的,计星桥再次语塞,他蔫蔫地拎着保温杯回到了座位,扭头问周吴正:“这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很少说话,高冷的不行的校草?”

    周吴正已经习惯他们两个的每日互怼了,摇头晃脑说:“校草还是很高冷的,只是在面对你的时候不得不用高超的语言能力战胜你,我是可以理解的,用校草的话来说就是特殊对象要特殊对待。”

    计星桥翘着二郎腿想了想:“他什么时候说的?我怎么没听到,这是原话吗?”

    周吴正嘿嘿一笑:“原话是——奇葩要区别治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吴正听他的嗓子还有点哑,就说:“你和顾哥怎么不去校医室开点药?”

    计星桥大咧咧地摆摆手:“不严重,不用吃药。”

    他和顾文辰前几天刚去一次校医室,也不好意思这么快再去,两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去开点药,这是什么体弱多病的娇娃?

    快下晚自习的时候,孙宽宽过来找他:“计哥,你有没有指甲刀?”

    计星桥点头:“有。”

    孙宽宽乐了:“借我用用,我把前后左右的人都问了一遍,他们都没有,活得真是太粗糙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放在寝室了,你等下去我那取。”

    “得嘞!”

    顾文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计星桥正在给孙宽宽找指甲刀,顾文辰催促道:“先去洗澡,我给你抹药。”

    从校医室拿回来的药膏很好用,计星桥膝盖前面的红疹子已经消下去一小半了,但可能是膝盖后面的位置经常窝着的缘故,腿窝里的疹子消的很慢,看样子还得再抹几天药膏。